May 18, 2012

二次世界大戰的故事在Cowra, New South Wales

Sydney跨完年開車回Adelaide的路上,臨時決定前往一個名為Cowra的小鎮,從旅遊書中知道了這個地方和二次世界大戰在這裡發生的歷史事件,即使不順路,要多開一百多公里,多花一個多小時至兩個小時的時間,然後要再開四百多公里,四至五個小時的時間回到往Adelaide的路上,但這是我離Cowra最近的時候,如果沒把握此刻,以後大概也沒機會去了。

在往Cowra的路上,天已經黑了,我看著油箱表,打量著油量和能夠繼續行駛的里程數,「我今晚開的到Cowra吧?」,「我今晚一定要到Cowra,並在那過夜」,那時我心裡這樣想著,雖然我知道油箱的油足以讓我抵達Cowra並且還能再開兩百多公里,但深夜行駛在一片黑暗和沒有人煙的澳洲內陸,不禁讓開始我擔心了起來...

近深夜抵達New South Wales的中央
半夜抵達世界友誼中心Cowra
大概在深夜11點多的時候抵達了Cowra,但是鎮上所有的旅館全都打烊了,這裡是澳洲不是台灣,你無法奢求會有店家會在半夜營業註1,更何況它是一個位於內陸的小鎮,因此,在找不到可以歇息的住宿下,只有拿出背包客的精神睡車上了。

把車停在一個公廁旁的停車場,經過簡單的梳洗,一夜的翻轉和折騰,還是沒有入眠睡好,但終於等到天亮了,吃過一頓美好的麥當勞早餐,前往至日本庭園和文化中心(Cowra Japanese Garden and Cultural Centre)。

日本庭園建立於一個丘陵上,入口處外的草地有著日本藝術家創作的石雕和一條和平步道(Peace Pathway),大門旁還有日本人和澳洲人共同種植或捐贈的小樹。

進入日本庭園是需要付費的,入口收費處販賣著關於日本的商品和禮品,一旁是咖啡店,過了收費處後接著是文化中心,裡面擺放著日本的文物、傳統藝術品以及日本藝術家的創作。

日本庭園的面積十分廣大,維護的非常整齊美麗,可以看到撞鐘、池塘、茶屋和小溪,有一間小屋裡頭展示著日本和室和澡間,對於和日本非常相近的我們,日室造景庭園其實不是很新鮮。

美麗的日本庭園
比較特別的是,從日本庭園大門旁再過去的Sakura Ave註2,路旁是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戰俘營地,關著日本、韓國、義大利和德國等國家的戰俘,在Sakura Ave和Farm Rd的交接路口可以看到義大利戰俘的紀念碑和戰俘營的守衛塔,周邊有許多的解說牌,述說著當時著名的日本戰犯越獄事件(Cowra Breakout)和關於戰俘營(Cowra P.O.W Camp)的一切。前方被鐵絲網圍起來的廣大草地,即是戰俘營的一部分,透過旁邊的小門,可以至圍籬內看到許多留下來當時的建物地基,後來我也發現,Sakura Ave的另一邊其實也是戰俘營的一部分,而且似乎連Farm Rd的另一邊也包括在內,可以說是這一區幾乎都是,但僅只有保留和維護Sakura Ave前的那部份供人參觀。

義大利戰俘紀念碑
戰俘營遺跡
守衛塔
日軍戰俘陣亡者的公墓
沿著Farm Rd,右轉Binni Creek Rd再左轉Doncaster Drive即可再右側看到戰爭墓園(War Cemetery),墓園主要分為三區,右側的這區為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陣亡的澳軍,包含了4名在逃獄事件中陣亡的士兵。

中間的墓園比較特別,是獄越事件中兩百多名日軍陣亡者的公墓,這些陣亡者在當時的逃獄事件中不是被殺就是自殺而亡,這個公墓是唯一在澳洲的日本人公墓,於1963年澳洲政府將這塊土地割讓給日本,成為了日本領土。

而最左側的墓園則包含了Cowra當地平民的墓地以及一次世界大戰和二次世界大戰陣亡軍人的墓地。

因為Cowra Breakout這件歷史事件,使得Cowra成為澳洲和日本兩個國家交流和建立友誼的重要地方,而日本庭園和文化中心即是為了紀念此事件而建立。

更多的相片可以在此瀏覽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media/set/?set=a.2689101460307.134106.1039570511&type=1&l=66d427e4b8

關於Cowra
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Cowra

關於Cowra Breakout
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Cowra_breakout

日本庭園和文化中心
http://www.cowragarden.com.au

Cowra位於澳洲New South Wales,Sydney西邊


檢視較大的地圖

註1:澳洲的店家通常傍晚4~5點就開始結束營業了。

註2:從日本庭園到戰犯營地還有一段距離,而從戰犯營地到戰爭公墓也有一大段距離,建議開車往來這些景點,步行要完成參訪這些景點可能需要好幾個小時。

May 17, 2012

2011-2012 New year time in Sydney(上)

Sydney跨年很早就已經有念頭了,但礙於經濟、工作和行程規劃等原因一直無法確定是否成行,直到跨年夜前幾個星期才決定前往,這一趟旅程其實非常的倉促。

當下的這個時間點已經太遲了,不用想也知道,這個澳洲第一大城,和它知名的跨年煙火,這段期間一定人滿為患,所有住宿早已搶訂一空。此刻的念頭,就是把Sydney能找到的住宿電話盡量的翻出來,一一的打過,奢望能有一張小小的床位可以被我找到,或者往離市區好幾十公里外的郊區尋找住宿,而且我有車,市中心和郊區之間的移動應該不是問題。另外也一邊尋找沙發衝浪(Couch surfing)的機會,不管是一張床、一張沙發、一塊樓地板還是人家的後院,甚至是一個停車位也不放棄。

我也可以把車開進車屋公園(Caravan park),價格便宜又有簡易的衛浴和廚房設備,最壞的打算是隨便找塊空地睡車上,我的車大,平躺不成問題。我有睡袋、帳棚、攜帶式瓦斯爐和廚房器具,只要能讓我睡覺的地方都好,徹底發揮背包客的浪人精神。

打過許多的住宿電話,大多數都已沒有空床,能找到住宿的不是一晚要收你至少100AUD,不然就是至少要「訂床」一個星期。原以為真的要去睡車上的我,不可思議的居然讓我在跨年前的最後一個週末,找到了一晚39AUD的住宿,地點位於邦代海灘(Bondi beach)南方的庫吉海灘(Coogee beach),開車到市區只要15分鐘左右,在跨年期間一晚39AUD真的已經是超值價格,簡直跟做夢一樣不敢相信,因為即便你去沙發衝浪,都有人要收你一晚50AUD了。

解決了住宿問題,卻還有一個交通問題,如果我一個人從Adelaide開車去Sydney,再從Sydney開回Adelaide,單程約1400km的路程,要花約16小時的時間,不僅油錢對我是很大的負擔,長途開車對我的精神及體力也是個挑戰,而且一個人去Sydney跨年,似乎也顯得無聊孤單,雖然許多朋友都要從澳洲各地前往Sydney跨年,但我還是該找幾個旅伴,在這段旅程上不僅分攤油錢,輪替開車,也一同分享旅途的喜悅。但畢竟一切都太晚了,在幾乎找不到旅伴的情況下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台灣男生願意在Robinvale上車,和一個法國女生要在Wagga Wagga上車,如果要把Adelaide到Sydney的路程分成三段,Adelaide到Robinvale大概是第一個1/3路程,Robinvale到Wagga Wagga是第二個1/3,Wagga Wagga到Sydney是最後一個1/3,而在回程的路上,如果在Sydney的未來幾天還是沒能在網路上找到人,似乎是要我一個人開回來了。

29日上午從Adelaide出發,經過Mildura的時候我會見了一個朋友Franziska,她是我住在Adelaide市區「The Place」背包客棧那段時間認識的朋友,是一位很活潑建談的德國女生,我們聊天交換了彼此的近況,我知道或許這輩子可能不會再見面了,我送了她一份從台灣帶來的小禮物以及我的祝福,然後繼續我接下來的旅程。

德國朋友Franziska拿著我送她來自台灣的小禮物
大概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抵達了Robinvale,此時已經比原先預計抵達時間晚了數小時。當我見到這個台灣男生時,他滿身大汗的提著行李走過來,他一上車,頓時車上充滿了股汗臭味,逼得我不得不把冷氣增強。在那個晚上,因為行程落後,我不停的趕路,一片漆黑的澳洲內陸,車上只有我們兩個人,他話不多,透過儀表板的微弱燈光,我偶爾把目光往我身旁的這個人瞄,我分不清楚他是醒著還是睡著,他就坐在我身旁,戴著厚厚的眼鏡,低著頭,沒有半點聲響和動靜,頓時間,氣氛有些詭異。我嘗試和他聊天,但不知道為什麼,我重複了好幾次我的問題,他不是低頭不動沒有任何反應,否則就是在我重複了好幾遍問題,甚至以不同方式去提問問題後,他大概遲了5~10秒才開始回話。我問他「去Sydney要住哪裡?」,他說「他不知道」,他說「他要問他的朋友」,我問他「那你的朋友呢?」,他說「他找不到他的朋友」,接著我又問「你找不到你朋友,那你要住哪?」,到最後,我仍是搞不清楚他到Sydney時是要住哪裡。路上我擔心冷氣開太強會讓他覺得冷,或者不夠冷讓他覺得很熱,因此我問他「你會不會覺得太冷或太熱?」,我問了三四次,他總是低頭毫無反應。我發現他會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,也會答覆我奇怪的答案,因為知道他有一些異狀,我也沒有跟他有更進一步的互動,而且我已經數小時的行程延遲了,又是在深夜趕路,旁邊這位仁兄也無法幫忙開車,此刻的我了解,我必須專心於我的駕駛。

原本預定半夜12點抵達Wagga Wagga去接一個法國女生Eva,並在那裡休息過夜,她從Melbourne搭長途巴士到Wagga Wagga的抵達時間為12點40分,我3小時的延誤大概會在凌晨3點多到達讓她不甚高興,而且我不知道Wagga Wagga這個地方是怎樣的情況,我怕一個女生三更半夜在荒郊野外,會有危險,會著涼,會被蚊蟲咬,不得已我只好深夜趕路,否則真的非常不建議在澳洲內陸深夜開車,那是件危險又冒險的事。一路上我得擔心撞上動物,避免睡著,還得注意高速交會而過的車輛,並且一邊向Eva傳簡訊報告我目前的情況,另外由於晚上的澳洲幾乎所有的加油站都已經關門,我不確定我是否能在中途加油然後抵達Wagga Wagga,否則就得讓這位法國女生一個人在澳洲內陸等到天亮了。雖然我有GPS,但我還是得確定我沒有走錯路,陪襯著身旁不時傳來的打呼聲,當下,我感覺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,我得靠我自己的智慧和勇氣,冷靜的去面對和解決面前的問題。

凌晨三點多我終於抵達了Wagga Wagga,它比我想像的好太多了,是一個還蠻大的鎮,半夜還有加油站開著,澳洲加油站都是和商店結合在一起的,所以如果飢渴也還有地方可以去。

終於我在火車站見到了這位法國人Eva,她是一位個子矮小的女生,背著一個又大又重的登山背包,因為我們彼此素未謀面,所以當面她並沒有責怪我的遲到,她告訴我她試圖在火車站裡的椅子睡著,但因為不好睡她一直都無法入眠。

然後我們在車上一時不知道去哪,我也不願意在半夜時刻再繼續開往Sydney,雖然路程「僅剩四五百多公里」,但一整天下來我已經開了十小時左右非常疲累,況且半夜開車既危險又可能沒辦法加油,身旁的那位仁兄一直呈現昏睡的局外人狀態,因此只有我和Eva在討論我們的行程。

我們試圖找到一間汽車旅館留宿,但所有的汽車旅館都已經打烊,即便我按了入口處門外的電鈴仍沒有人前來應答。

後來我把車停在一間24小時營業的加油站旁,因為有燈光和廁所,也有商店可以買東西,看來是比較有安全感的。因為後車廂載滿了行李,我們又有3個人,實在無法在車上躺平,我把整個後座讓給法國女生躺,然後我自己試圖斜躺在駕駛座上睡,3個人就這樣擠在小小的車廂睡覺,但停在加油站旁實在不是一個好的決策,一來是人來人往的,有人的講話聲,有車子的引擎聲,有商店和廁所的開門聲,燈火通明,加上我身旁那位仁兄不斷傳來宏亮到可以吵醒上帝的打呼聲,打到我和Eva無法好好睡覺,兩個人在車子裡面面相覷非常無奈;打到我非常尷尬,因為這或許是這個法國女生第一次和台灣人有這麼近的接觸,而台灣的印象在此時搞砸了;打到我終於忍不住了只好敲他一下,就這樣度過了其實沒有睡著過的3~4小時。因為Eva必須在中午抵達Sydney跟一個朋友會面,因此我們沒有休息太久就又出發了。

但因為我真的太累了,接下來1/3到Sydney的路程我把車子交給了Eva開,Eva開車有她「獨特的風格」,其實不算太穩,所以路上我還是有些擔心無法真正的休息。

在她開車時,我發現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,我好奇的問她,原來她剛訂婚不久,當她回到法國後就要成為新嫁娘了。

到了Sydney近郊時,車流量變多,路況變複雜,Eva無法應付又把車交回給我開。

因為這兩位共乘夥伴都表示要在Sydney市中心下車,當我開進市中心時,那是我這一生第一次親眼看到這個澳洲第一大城,它非常的大,人車多的驚人,市中心的路非常複雜而且窄小,後面的車子像是不斷的催促你前進,你根本無法有一絲的停頓怠慢,更別說要在路邊暫時停車讓兩位夥伴下車,並且隨時都得應變各種路況,當時我突然感覺壓力很大,我不斷地在市中心繞行,繞到最後那美麗、著名又雄偉的雪梨港灣大橋(Sydney Harbor Bridge)都給開上去了才找到一個臨時停車的地方讓兩位夥伴下車。

道別了兩位夥伴後,接著到了位於Syndey南方Coogee Beach的背包客棧「Coogee Beachside Budget Accommodation」做check in,當時我已經疲累到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,想說終於可以好好休息睡個覺,結果因為不是櫃檯開放時間,櫃檯小姐外出我無法入住,就這樣在附近「神遊」撐完這兩三個小時才入住一間4張床的share room。

30日,入住的第一個晚上,我看到的第一位室友是個台灣男生Wayne,他是在Melbourne念書的留學生,他很健談,人很親切,英文也非常的好,一個人來Sydney找朋友一同跨年。房裡有兩張雙層床(bunk bed),他睡在隔壁床的上鋪,他向我介紹了其他兩位英國男室友,並告訴我昨晚他下鋪的英國室友帶妹回來床戰的精采故事。由於我實在太累了,只有在周邊散步了一下,稍晚的時候我終於見到了兩位英國室友,是兩個很高的男生,而那位前晚擁有精采故事的英國男生A操著濃厚的英國口音,他也向我承認了昨晚的一切,並且也坦白告訴我那不是他的女朋友,說真的,說不羨慕他大概都是騙人的。

後來,Wayne熱情的邀請我一同去最熱門的煙火觀賞地點植物園守夜排隊佔位子,等待明晚跨年夜的煙火,但因為我真的太累所以婉拒了,另外也是因為我並不是那種會瘋狂徹夜排隊的人類,要從今天晚上等到明天晚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瘋狂,我真的並不想這麼做。

Wayne出門後,來了一位洋妞,一進門就往英國室友A的床上窩,兩人開始打情罵俏,然後英國室友B也出門了,房間裡只剩下我及英國室友A和那位洋妞,我心裡狐疑的猜想她是否就是昨晚和英國室友A一起床戰的那位洋妞,還是今晚的新主角?我在旁邊看著我的旅遊書,試圖了解Sydney這個城市,他倆似乎對我視若無睹,兩個人在床上糾纏的難分難捨,我試圖保持鎮定裝做無所謂的樣子,但當下房內的氣氛讓我十分尷尬,眼睛也不好意思往旁邊瞄,感覺似乎是我也該出門了?但真的很晚了,我真的很不想出門,我又累又睏,但房內充滿了要趕我出門的氣氛,逼的我只好出去晃晃。幾小時後我回到房間,房內燈關了,英國室友B也回來了,洋妞也還躺在英國室友A的身邊,兩個人沒有之前的激情了,我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已經「發生」過了,就這樣我度過了我在Sydney的首夜。

隔天一早,兩位英國室友退房離開了,我累的直到中午才起床,起床後我更仔細的探索周遭的環境,我住的背包客棧就位於Coogee Bay Rd上,那是條直接通往Coogee Beach的主要道路,從我住的地方到海灘不用幾分鐘,那是一個絕佳的地理位置,如果我在這裡待上數個星期,那應該是每天都在海灘上度過的愜意生活。

Coogee Beach

Sydney海灘王Bondi Beach


後來驅車前往Sydney最著名的海灘聖地Bondi Beach散步一下,然後把車停在Bodi Juction後搭乘捷運到North Sydney。在Town Hall轉車時,我看不懂電子螢幕上的車輛資訊,我不確定那台車是往North Sydney,於是我問了我旁邊的一個外國女生,她也不確定哪輛車是到North Sydney,好心的她就幫我去問了其他路人,然後我們一起上車,坐在一起,開始了一段交談。她是美國人,來澳洲念書的留學生,不知道為什麼在澳洲真的很少遇到美國人,但是當她告訴我她是美國人時我真的有點訝異,因為她黝黑的皮膚和面貌,比較像是來自南美洲或是中亞,她也問起我在澳洲做什麼以及我的國籍,我請她猜我來自哪裡,她先從韓國開始(我知道我眼睛小每次都被人講我像韓國人,但是這真的不是我願意的),猜遍了全亞洲各國連香港都猜了結果就是漏了台灣,看來我們國際能見度真的不高被遺忘了。她和我說她也要去看煙火,不過不是在我要去的blue point,她也告訴我煙火結束後她會跟她朋友去玩,只是還沒有明確的計畫,這段對話沒有多久我就得下車了,當下其實有念頭想和她做朋友,或許煙火結束後可以一起出去玩,我一個人闖蕩澳洲,一個人來Sydney,也希望能交到有緣的朋友,接觸不同背景的人們,不過因為我還來不及多認識這個朋友我就得告別了,到最後我還是沒有提起勇氣跟她要聯絡方式,終究只有和她說再見,謝謝她的幫忙以及祝她新年快樂。

Sydney的雙層捷運

Sydney的雙層捷運





剛出了North Sydney站,就看到了人潮,也見到了不少的警察,他們已經開始拉起圍籬和封鎖線,再過不久blue point就要封閉不允許更多人進入,還好我有趕上時間,我那時這樣想著。 到了檢查哨,檢查包包,也不允許帶裝有液體的瓶罐進入,繼續一直往下坡走去,路的兩旁店家賣起了各式食物,到了路的盡頭,眼前是一大片的草皮和已經開始搶好位子的群眾,草皮的前方就是雪梨港(Sydney Harbour),又稱傑克森港(Port Jackson),還有美麗的Sydney Harbor Bridge,以及在橋後方的雪梨歌劇院(Sydney Opera House),橋的另一頭許多的高聳大廈,就是Sydney市中心。

Sydney Harbor Bridge和Sydney Opera House

Blue point現場到處飄揚的中華民國國旗,以Sydney Harbor Bridge和Sydney Opera House為背景,形成特殊的景觀

眼前的景色很美麗,天氣十分的好,但是當我第一次站在blue point,我不是被美景所驚艷,也不是意外已人滿為患的現場,而是,我居然看到好多熟悉的東西,紅色的底,藍色的方塊,白色的星狀圖,是的,我們中華民國的國旗到處飄揚在整個blue point現場,而且我很肯定的是,不只是blue point,而是飄揚在整個Sydney Harbour的每個角落。我沒有看到其他國家的國旗,就連澳洲國旗也沒有,就只有中華民國的國旗,當場我除了感受到台灣人是多麼的愛國,另一方面也顯現了我們在國際上被孤立的窘況,讓我們的人民有多想要台灣這個小島在國際上有更多的能見度,能讓更多外國友人認識台灣。

這也是我在澳洲以來,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台灣人在這裡。一般來說,澳洲有非常多的大陸人,台灣人算是少數,但在此刻的這裡,大部分的亞洲面孔都是我們的台灣同胞。

現場有我許多的台灣朋友,有的是在台灣就已經認識的,有的是來澳洲才認識的,大家從澳洲不同的地方過來,在跨年的時候齊聚Sydney Harbour,為的就是一睹著名的Sydney跨年煙火。

等待的黃昏,大家都好奇的往天空看,一架飛機開始在天空寫下「R U Going 2 Heaven?」,以為是跨年的活動之一

接著寫下「How?」

「Trust Christ」,答案終於揭曉,是哪一個教會這麼有錢,這飛機總共花了約兩小時寫完這些字

我穿梭在人群中,到處拜訪我的台灣朋友們。從下午到晚上,隨著時間人潮越來越多,好幾個小時在大太陽下的等待,早已把我晒的紅通透頂了。等待期間我也有往上坡處走去散步和買東西,大概在下午的時候在警察的檢查哨看到兩個洋妞攤坐在地上,眼神恍惚又似歇斯底里,包包和鞋子散落在地上,身旁圍繞著許多警察,大家都好奇的停駐觀看,不曉得發生什麼事,大概或許是喝醉或嗑藥吧?

當天完全黑時,整個Sydney Harbour燈火通明,點點船隻停泊散佈在整個海灣,愜意浪漫。隨著時間越晚,現場氣氛越high越熱鬧,不時聽到不同方向遠處人們的歡呼鼓譟聲,人們開始做些瘋狂行徑演出。我旁邊有個穿短褲裸著上半身的外國老兄和他的幾個朋友,以及一群日本人是一個團體,這位老兄時而轉過頭來和我講話,時而鼓譟吼叫,突然的他起了身,說他要去游泳,就把他的浴巾扔在地上,蹦蹦跳跳飛快的穿梭過前面的人群,然後他老兄就這樣噗通跳進了Sydney Harbour,頓時氣氛大high,群眾又開始歡呼。稍會這位老兄回來了,他告訴我當他跑到前面的堤岸邊,問了一個警察他是否可以跳下去游泳,警察告訴他沒問題,他就跳下水了,一個十分能帶來歡樂氣氛的外國人。

後來水上開始一艘艘掛有大型霓虹燈圖案的船隻接連的通過面前,在晚上九點時,開始施放第一場煙火,Syndey跨年煙火有前奏,分別在21:00、22:00、23:00和最後的23:30各來一次煙火秀,時間約7~8分鐘,光是這些前奏煙火的時間和次數就把我們Taipei 101的跨年煙火給比下去了,最後的00:00主煙火,總共歷時約13分鐘,在整個Sydney Harbour有多個地方施放同樣的煙火秀,Sydney Harbor Bridge和遠處的市中心則分別有自己的煙火秀,這三種煙火秀自成一格卻又互相呼應。


整個晚上看到不少人喝醉酒,許多誇張醜態的畫面一一在我面前呈現,有坐在路邊哭泣的,有醉到需要朋友攙扶的,也有站在路邊吐的,其實現場是不許飲酒帶酒的,但還是有不少人偷渡酒進來。就在煙火結束散場,大家擁擠的往上坡方向走去時,一位喝醉酒的洋妞就在眾目睽睽下,蹲在救護車後方的路邊,邊吐邊哭邊講手機,然後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,她居然褲子褪到膝蓋處,就在大家面前這樣尿尿。

好吧,我承認,在澳洲旅行的過程的確可以看到不少誇張或養眼的畫面,就這樣結束了我人生第一次在Sydney的跨年夜。

跨年煙火之後,再次回到Bondi beach,現場滿滿的人潮正在散去,應該是剛辦完跨年演唱會?

January 27, 2012

Australia Day 2012, Elder Park, Adelaide

澳大利亞日(Australia Day)是澳洲的國慶日,紀念1788年1月26日英國第一支船隊登陸Sydney的Jackson港,在這一天澳洲全國都放假,街上可以看到許多行人穿著澳洲國旗的衣服,戴著澳洲國旗的帽子,披著澳洲國旗當披風,車子插了兩隻澳洲國旗。

2012年1月26日我在Adelaide的Elder Park慶祝澳洲國慶,現場人滿為患,有演唱會,在演唱會結束時有大約10分鐘的煙火。



關於澳大利亞日
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Australia_Day